我把心留在大浪西灣
/ Daniel C
海潮退卻,翻騰的浪花與透澈的溪水之間,現出一片潔白沙灘。冬日陽光下,幾個大男生,在沙灘上挖呀挖,仿佛回到童年的歡樂時光。「有否重拾小時候在沙灘玩沙的感覺?」我一邊用手挖沙,一邊問索性連鞋襪也脫掉的Dickson。大男生,說的其實是幾位一起努力中的年輕義工,Dickson和我,距離那段童年日子,都有點遠了。
海潮退卻,翻騰的浪花與透澈的溪水之間,現出一片潔白沙灘。冬日陽光下,幾個大男生,在沙灘上挖呀挖,仿佛回到童年的歡樂時光。「有否重拾小時候在沙灘玩沙的感覺?」我一邊用手挖沙,一邊問索性連鞋襪也脫掉的Dickson。大男生,說的其實是幾位一起努力中的年輕義工,Dickson和我,距離那段童年日子,都有點遠了。
by Daniel-C 記得第一次到訪愛爾蘭北部海岸線上的「巨人堤道」六角玄武岩柱群,便被這世界遺產級的自然奇觀所震撼。愛上遠足後,在香港走的地方多了,才驚覺咫尺之內,原來也有同樣令人讚嘆的風景。北愛爾蘭的岩柱群是六千萬年前白堊紀末火山活動的產物,香港境內的岩柱群,卻來自下白堊紀(1)岩層,比「巨人堤道」更為古老,而且有別於世界上多為基性玄武岩的六角岩柱,是屬於酸性的細火山灰凝灰岩,其實更為罕有。
有朋友問我,為什麼會成為溯澗的發燒友。可以肯定的是,自己對瀑布的著迷,是主要的原因。水是生命之源,對於熱愛生命的人來說,奔流跌宕的清澈溪水,有著某種象徵意義,也總能引起心中悸動。 偶然地翻閱一些舊檔案,發現了一篇自己多年前的塗鴉之作,回想起早年的一次溯溪之旅。那是一個多雨的夏天……